拂云一边啃桃一边暗暗发誓,就算疼死自己,也不会再喝这毒死猴的苦药。
这晚,凌寒舟又辗转难眠了。
一闭眼就能感觉到脸颊软绵绵的触碰。
那女人……不误会他了?
他还以为昨日那事,这辈子都会放不下呢。
转念又想到在医馆的一幕,那女人,面对一个陌生男人,都能问出“约吗”这种话……
简直……
烦躁……
…
“阿西吧!”大清早,拂云望着床单上的痕迹,心累……
这古代的日子,真苦啊,尤其是每个月的那么几天。这什么月事带,不好用就算了,还得洗……
趁大家还没醒,她把床单卷了一半,铺上新的,把凌雪抱到新的这边,再去扯另一半床单。
换了床单衣服和那个啥,就开始洗洗刷刷。
早晨的水有些凉,一碰冷水,就开始有血崩的征兆——当然,实际没那么夸张,更多的是心理作用。
搓半天搓不掉血渍,拂云想回屋拿胰子,一转身,就看到凌寒舟在屋檐下,慵懒地看着她。
好像来了有一会儿了。
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