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打猎,都会给他带回来,而且,一次比一次带得多。
那两个月,他吃树莓吃到,拉的屎都是树莓的颜色。
那年之后,他就再也没吃过了。
快二十年了……
记忆里的树莓,是酸甜的,父亲给他带的,酸的居多,不过,比野葡萄好吃多了,野葡萄那才叫酸。
想到那种酸,凌寒舟嘴里就流了清口水。
摘了一颗饱满的丢进嘴里,香甜的汁液顿时爆在唇齿之间,很甜,几乎尝不到酸味。
凌寒舟又回忆起,父亲摘回来的果实,不如这个饱满。
接连吃了几颗,都是甜的,他有些舍不得吃了。
可放着又容易坏,索性就把果实摘下来,剩下的叶子都给插在花瓶里,看着也别有一番风味。
拂云洗了几个桃,装在大碗里,就开始洗鸡枞,准备用来炒肉。
想到野生菌那独特的口感,就馋。
记忆中,李家村附近的山上,是会长野生菌的。再过一阵子,到了雨季,她就能实现野生菌自由了。
上山拾菌,想想就觉得美。
“娘子,快给我拿个碗。”凌寒舟捧着一大捧树莓,小心翼翼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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