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凌寒舟似乎感觉到什么,大手探上她的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
说着,又抓住她的手腕探上脉搏。
“可是又做噩梦了?”
“嗯。凌寒舟,我发现个问题。”拂云手脚搭在男人身上,感觉特别安心。
“什么?”
“你搬过来后我就没做过噩梦,可你才离开三天,就连着两晚都做噩梦,你说奇怪不奇怪?”
凌寒舟在枕头底下摸索了好一会儿,摸出一块手帕,给她擦了额头和后颈的汗,“那以后我不外出了。”
“你不是说得一直打猎么?”
“你不是说你养我吗?”
说起这个,拂云忽然想起被他欺骗的事,暗暗咬牙,转瞬又耷拉着眉毛,故作伤心地哭泣,“凌寒舟,我还有个事要跟你说,可不知从哪开口。”
“你随便从哪说都行,我能听懂。”男人平躺着,就这么任由她把腿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流产了,咱们的女儿没了。”
凌寒舟:……
突然想起自己进山前的那一晚说的话。
他想破脚指头都不会想到她会说这个。
他要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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