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拂云看了看凌寒舟,喜笑颜开地接过。
凌寒舟并未跟着她笑,他的心里还郁闷着呢,“你与方才那个姑娘,有交情?”
“哪个姑娘?”拂云眨巴着眼。
凌寒舟捏了捏她才洗干净的脸,“你在跟我装蒜?”
“是你自己没说清楚,怎能怪我?”
“你知道我在说谁。”凌寒舟没好气地扯过她手中的帕子,转身在洗脸架的盆里搓洗起来。
不是他不想说清楚,而是那个名字,他莫名地不想提。
“萧盼就是大傻子一个,我跟她能有什么交情?她就是尾随宋云东来的,那姑娘脸皮贼厚,宋云东都拿她没法,我更拿她没法。”拂云耸了耸肩。
那姑娘虽讨人厌,可到底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就随她去吧。
凌寒舟见她是真的不在意,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但面上还是十分冷淡。
拂云笑嘻嘻用肩膀撞了撞他,“寒舟哥哥,你这是吃醋呢?”
凌寒舟睨了她一眼,“我吃什么醋?你爱咋地咋地。”
“真的?那我出门了?”
“去哪?”
“勾搭野男人。”
拂云手一甩,昂首阔步走了。
凌寒舟急忙挂好毛巾,拔腿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跟着你?”男人傲娇扭头。
拂云摇了摇头,也不戳穿他,径直往南山厂房去。
人多力量大,这才一天,地基基本打好,明日便可开始砌砖。
现在已是七月,要做蚊香和菌油都得抓点紧,很快时令就要过了。
赶起工来,那钱像流水一般,哗哗哗地,让人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