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前几日学堂里也是这般,风一吹就冷。可自从糊了窗户后,学堂里暖了许多。
每回看到窗户,他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个,坐在学堂外面,撑着下巴望着他的姑娘。
……
以往萧盼每隔三四天就会来一回,这次,连续十天都没出现。
李宏彦以为自己浑然不在意,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心里总毛毛躁躁的,十分不安定。
习惯了那姑娘的骚扰,突然间安静下来,他就觉得,仿佛生活缺失了一块什么……
许久没见着萧盼,李大德也发觉不对劲,一天下午,在放学的路上截住李宏彦,“宏彦,萧盼为何不来了?”
又是萧盼!
好不容易忘了这个名字,又有人在他耳边提起!
李宏彦无奈苦笑,“我如何知道?”
“你会不知?”李大德怀疑地盯向他,“你可是跟人家姑娘说了什么,把人气跑了?”
看到村长那睿智的眼,李宏彦长长一叹,还是把那日跟萧盼说的话告诉了李大德,若不坦白,想必过几日老村长还会来问他,烦不胜烦。
李大德听后,愣了好一会儿,又唉声叹气地走了。
多好的姑娘啊,就这么叫这个混小子给气跑了。
唉,他的三十文,看样子要打水漂了。
不对,还不算打水漂,这两人没可能,也就是说年前成不了亲,年后也成不了。
那么,这场赌约,又是打平,不输不赢。
回到厂房,李大德就叫光头李取消赌约,把钱还回来。
光头李许久没赌钱,好不容易来的赢钱机会,自然不愿轻易放过,便也去找了李宏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