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好吧。”
陆离收起笑脸,双手交叉搁在桌上,摆出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凌夫人,我看你也是直爽人,我就不多说了,我来是想谈生意。在此之前,我用过你们木子牌的东西。
这里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本来我是不愿到这么远的地方拿货的,可听说你人还不错,值得合作,好奇之下,便来了。”
“听说?那我倒是要好好谢谢你这位‘友人’,竟然如此看得起我。”
“嗯。”陆离郑重其事点头。
拂云双眼盯着跟前的水杯,神思有些涣散。
给她介绍生意,又不让透露他的姓名,想学雷锋做好人好事?
拂云将认识的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都找不出谁会做这样的事。
她没说话,气氛有些沉寂。
若不是厂房在打扫,李大德都想将陆离拉过去好好参观他引以为傲的生产基地。
最后,是陆离率先打破的沉闷。
“凌夫人,来了这么久,怎的不见他?”
拂云抬起眼眸,就看到陆离好奇地打量着堂屋。
这堂屋里,除了一套桌椅,一个立柜,一个猴窝,一个供桌,再无其他。
拂云饶有趣味地盯着陆离,“看样子,你不是对我的产品感兴趣,而是对我相公感兴趣?”
陆离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干笑了两声,“是我唐突了,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收服你这种桀骜的女人。”
“桀骜?”这下,换拂云愣了。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随心而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桀骜的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