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余的话,不想再说,也没必要说,拂云牵着凌寒舟转身就走。
“村长,她这是啥意思?”后头有人问。
上头村村长叹了一口气,“她说得对,就算一文钱一斤,咱也比头些年多挣很多钱,大家别说了,回去准备收割吧。”
“村长。她这分明是吃定了我们,那芦荟胶只有他木子牌会做,所以咱们种的这么多芦荟,只能卖给他们木子品牌。她这是笃定了咱们芦荟卖不出去,才给咱压价呢!”“就算压价,又有何办法?你能不卖?”村长赶苍蝇一般地摆了摆手,“都回去吧,一家能卖个几两银子已经不错了。”
理是这么个理不错,可卖过高价,尝过甜头,谁不想扳一扳价,给自己争取多一些的利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上头村出来,拂云还气得咬牙。
凌寒舟握着她的手,“娘子无需跟自己过不去。”
“我哪是跟自己过不去,我是跟他们过不去!特么去年就说好的,临时变卦!真当我非他们上头村不可啊!”
马车上,凌寒舟侧过脸,温柔地看着身边的人,“就是,又不是非他们不可,他爱卖不卖,咱去别村买。”
“就是就是!”
“以后再不来他上头村了。”
“不来了,求我都不来!我回去就跟村长说,以后不收上头村送去的东西。”
“他们不识好歹。”
“对!不识好歹!”
“呵呵~”看到拂云骂得起劲,凌寒舟忽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拂云鼓着脸颊瞪着他。
凌寒舟长臂一揽,搂着她的肩膀,想捏捏她可爱的脸蛋,却够不着,又用力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成功捏到她的脸。
“还说你不小气不记仇。”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