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说了,我们也愿意出三文钱,但是!跟咱们抢东西的人没走,他们直接出了五文钱!”
“老大,五文钱一斤呐,整整高了五倍!三文钱一斤都挣不到什么钱,更何况五文一斤。”
“老大,咱们放弃吧,这芦荟胶,不做也罢。”
光头李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无法平静。
他们打着火把,急切地跑去收货,可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换了是谁,心情都不会好。
天空很黑,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就如浓重的黑墨,压在每个人心头。
准备了两年的芦荟,被别人摘了果实,这感觉,比杀了自己还难受。
大家都在问拂云,现在该怎么办?
拂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厂房建立开始到现在,每一步,她都走得很稳,也很有计划,甚至能预见收入。
可这回,她也迷茫了。
看了看十一收来的那堆芦荟胶。
这些量,连宋母那儿都不够,更别说徐卿和陆离。
拂云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先把那些处理了,至于其他的,明日再说。”
明日再说,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就算拖到明日,也改变不了什么。
李大德想起,前年去镇上开会时,绞尽脑汁叫大家种芦荟,为了芦荟长得好,还跟拂云一块,去了其他村很多次,教他们如何种芦荟,如何分种,如何堆肥。
这些,都没收他们一文钱。
眼见果实成熟了,却被别人摘走了。
李大德知道,自己今夜定睡不着。
可睡不着的,又何止他一人?
拂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翻来覆去,凌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