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王笑了:“不不不,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每日鸡叫第一遍才睡,鸡叫第三遍就得起,这么点时间,还得换着法地伺候各种女人。
嫌命长?”
拂云:……
她竟然无言以对。
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新脱俗的王爷。
“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搞垮了新皇,那谁来做这个皇帝?”
“自然是他。”江陵王指向石床上躺着的男人,“救得活,他来,若救不活,我想……扶持九皇子,他是嫡子,名正言顺。”
“可阿泽还是个孩子。”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他如何自保?
“有我在,这个自然不必担心。”江陵王胸有成竹道。
“我看你是嫌阿泽命长。”拂云翻了个白眼。
这话,把郁闷了许久的凌寒舟给逗笑了,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跟王爷说话客气点,嗯?”
虽然曾经是朋友,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现在再见,除了童年那不多的记忆,眼前之人跟陌生人没多大区别。
不了解他的性子,还是小心为妙。
毕竟,人家是王爷,能随意掌控人的生死。
江陵王哈哈笑道:“无妨,我就欣赏这样感言的人。”他现在理解了为何一向寡言的洛月,为何会夸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