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打的比方,都垂下眼眸,细细思索着什么。
拂云抬手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后脑勺,“你们都是很聪明的好孩子,我相信你们不会故意让人下不来台阶。”
凌景点了点头,“娘,我知道了,这么看来,的确是阿泽不对。”
云泽怒瞪向凌景,“你就知道把自己摘干净,若我不说他的字错了,你也很快会说。”
反正事情都过了,凌景也不惧自己会不会干那样的事,叉腰回怼:“哼!我才不会像你这么蠢,当众让夫子下不来台!”
“胡说!分明是他恼羞成怒!云姨,我没有错,是那庸人气量小,恼羞成怒!”云泽就是不肯接受这个解释。
“我很理解你的感受阿泽。”拂云继续安慰,“你并没有错,我也不觉得是你的错,只是说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咱们遇到事情一定要动脑筋,让他人舒服的同时,也让自己舒服,把格局和气度打开。”
“他是大人他都打不开,凭什么要我一个小孩让着他!”
“我们可以表面应承说‘对对对’,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他是傻子啊。”拂云扬起唇角。
“对,夫子就是个傻子!小肚鸡肠误人子弟的庸人!”云泽愤愤骂了两句,心里才畅快许多。
原本拂云不想跟两个孩子说这么多大道理,可想到云泽将来要面对的,就忍不住教育。
他在乡下生活了两年多,接受教育不同于宫里的那些,他这么耿直的性情,将来如何驾驭朝堂上那些比泥鳅还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