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凌寒舟便打发两个小子去做功课。
两人没有丝毫怀疑地跑了。
凌寒舟来到书房,捡起俩人的信,看了起来。
不是他这个父亲不给孩子留隐私,而是非常时期,不能让他们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让孩子担忧。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男孩的思想,很单纯。
凌景写的,多半是京城如何好玩,自己日日学医,已经成了一个小大夫,每天有好多人排队让她看病,还有在私塾,夫子夸他比阿泽聪明,就连习武,阿泽也打不过他。
最后,得意地问:小雪,崇拜哥哥不?
而云泽写的,跟凌景的内容大同小异,不过对象换了。
说凌景读书比不过他,习武也比不过他。
凌寒舟哑然失笑。
难怪这俩人把信当做秘密,不给人看,但凡谁看一眼,吹牛的话就得穿帮。
凌景倒是有一点没吹牛,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找他看病。
不过,都是府上的丫鬟小厮,被他强制性地汇集在一起,练手来的。
封好了信,凌寒舟犹豫着,又写了一封:宋云东亲启。
做好后,把信交给洛月,让她帮忙找人送去正阳县。
此时,正阳县。
福悦小食门口。
一辆装饰得粉嫩可爱的马车徐徐停下。
一身月白绸缎、长相俊美的年轻男子从马车出来,顿时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
一转眼,那帅气的年轻人,从马上上扑了下来,脸着地。
路人顿时怔住了。
“天杀的宋小福,你放的马凳呢?”
宋小福抱着马凳,呆呆愣愣地看着自家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