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转瞬,怔住了。
烛光透出窗外,依稀能看到,守在后院的两道身影。
披着蓑衣,雷打不动地站岗。
拂云从未见过如此拼命的打工人。
“行了,关了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到床上,又开始挺尸。
冰雹下了一夜。
第二天,院子里还铺着薄薄的一层。
树叶凌乱地散落得到处都是,一副残败的景象。
还有被风吹掉地上破碎的瓦片。
一大早,就有人收拾院子。
拂云坐在屋里,看着门外的人劳作,心里,却涌上了惆怅。
一晚上没睡好,她一直在想,女儿有没有被暴雨吓到,有没有哭。
午时,太阳出来了,林厌一袭白衣出现,这装扮走到哪里,都有些晃眼睛。
他怀里还抱着个小团子,拂云的心情立马阳光起来。
“昨夜可有被吓到?”林厌自然而然地把孩子递给拂云。
他现在,就像是她的管家,什么都要操心,并且心甘情愿。
只要她能在身边。
拂云摇了摇头,接过孩子,重复林厌的话,“小东西,昨夜可有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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