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就是说,如果他变得像德宣帝那样,整个京城,无人能救他。
拂云心头一阵阵钝痛。
都怪她。
若她能强一点,靠自己逃出东厂那种地方,凌寒舟又怎会跟林厌碰面?
若不是帮她弄走身上的蛇,他就不会被咬。
若被咬的是自己,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可被咬的是他,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饭是吃不下去了。
拂云放下碗,淡淡说了一声“自便”,就回屋了。
凌景起身追过去,被白老头拦下,“让她静一静。”
“我……我怕她想不开。”
“你娘不是那种人。”
“她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凌景无助地蹲下身。
再管不了爹娘说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的话,放肆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开始疯狂掌掴自己,“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没用……”
“孩子。”白老头一改先前的态度,满脸慈爱地拉起凌景,“事情已经发生,哭是没用的,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跟老夫一起,找能救你爹的办法。”
“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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