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神情严肃,“你知道你儿子得罪的人是谁?”
“是福悦酒楼的人,而那酒楼的东家,正是前不久才封的忠勇侯夫人,有一品诰命在身。”
陈书吉不服气,屁股疼得不像自己的,还不忘反驳:“祖父,那一个无实权的侯府算什么?我娘还是太后娘娘的义女。”
话还没说完,陈进就给了他高耸的屁股一下。
“嗷!!”
“闭嘴!”陈进气得青筋暴起,“那忠勇侯是无实权,可他是什么人?是高神医传人,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那侯夫人,是当今太子的救命恩人!
就连那个福悦酒楼,也是江陵王赠予给她的,你以为只是赠予那么简单吗?这意味着,整个酒楼是江陵王罩着的!
江陵王是谁?是皇亲贵胄,是为了朝廷能谋划三年,一举拿下反贼,短短几天就能肃清朝纲的人!”
“那、那又如何?”陈书吉撇撇嘴,依旧不服气。
然后又挨了一下。
“蠢货!你爹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陈进恨铁不成钢地甩手离去。
余娇娇心疼儿子,安慰了两句,就跟孩他爹陈老五一块出门,筹备上门道歉的事。
霸凌是昨日的事,弹劾是今晨的事。
陈家上门,是中午的事。
足以见得,御史中丞的家教是何等严厉,只是这样的人,膝下竟养出陈书吉这样的霸王,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拂云并不在酒楼。
陈老五和余娇娇跑空了,便往忠勇侯府去,却被告知,侯夫人一炷香前出门去了酒楼。
两口子吃了闭门羹,脸色非常难看。
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不得不硬着头皮折返福悦酒楼。
拂云在大厅,安然自若地吃着土豆片,一口一个嘎嘣脆,目光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