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长老家好几个后辈,拿着长老后代的谱,他见着就烦。
二来嘛,他越发看不上盛家那些族人,不是没用的,就是软骨头,再不然明明没什么本事,还自视甚高的很。
哪怕是巴结他呢,都拿不出他看得上眼的宝贝,他压根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
再说了,他在外面早就有了另一个家,家里那黄脸婆他一眼不想看,外面这个温柔小意,他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呢。
本来大长老出关,他回族里拜望一番,便罢了,没成想就被盛云涛给留下了。
盛云涛的意思很明白,当年能把当爹的坑了,今儿个自然不能放过当女儿的,尤其这个盛红衣不识好歹,锋芒毕露,对待族长一家敌意很重。
于是,盛云鹰被迫留下,守株待兔般等着盛红衣出门。
结果这该死的丫头不知为何,就是不出门,他等的是越发心焦,好不容易今天她出门了,盛甲第一时间把消息告知了他。
今天,势必要把这死丫头留在这。
“红衣?不认识我么?我平日不大回来,不过难不成你爹没有提起过我?我跟你爹可比亲兄弟还亲呢!”
盛红衣仔细盯了一眼面前人,她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这人脸皮有多厚,他居然还好意思提她爹呢?
她垫了垫手中的酒坛子,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哦,你有何贵干?”
盛云鹰霎时脸一阴,眼中的阴鸷有如张牙舞爪的毒箭,射向盛红衣,他阴恻恻的问:
“你的礼仪呢?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
盛红衣冷哼一声,然后毫不避让的盯着盛云鹰的眼,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我至少还有人教呢,不像你,有爹生没娘教的,弑兄的畜生!”
话音落下,盛云鹰那脸色漆黑如墨,他也不装什么和蔼的长辈了,手握成爪,他黑色的指甲幽幽闪着血色的光,他往盛红衣飞扑而来,伴随着狞笑:
“你找死!”
盛红衣脚身法闪现,她往一旁躲去,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子恶寒之气从心底袭来。
她脚下一顿,下意识便觉得有异,盛云鹰太过有恃无恐,可不像是没有后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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