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终于松懈了一些。
对于撇清责任这事儿,六魔主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众所周知,本身事情会这般失控,确实就是周玉蜈和周子嚎的猖狂与不识大体惹出来的泼天祸事。
尤其周子嚎。
这俩糟心之人,他真是厌恶的都不想同他们身处一个空间之中。
不过,周家既然一力担下修缮血池之事,他便也大度些,周家人自有周家人料理。
他目光如山压在周奕鸣身上,语气却是不紧不慢,既有些个沉重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和缓:
“大长老,古咒之事,你们周家自然比我这个后来者清楚的多,怎么就会犯下如此大错?”
“在周玉蜈做了错事之事,寇仗就已经提醒过他了,怎么周子嚎居然还明知故犯?”
“难道,你们周家觉得,古咒一说不过是玩笑?”
嘴上这么说,六魔主也何尝不震惊呢。
这古咒由来已久,早就融入了血魔城的骨血之中,便是六魔主也没把这话当回事。
毕竟,在血池边,也不是没发生过斗争,小打小闹的多了去了,一年少说三五次也是有的。
从未发生过任何不对劲之处。
血池一直安静的在那儿,根本没有任何暴沸之说。
不仅是六魔主在任期间,纵观以往的城主志,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的记载。
对六魔主来说,这个古咒,在无形之间早成了一种钳制对手的说辞罢了。
六魔主完全相信,寇仗今日用这话说周玉蜈的时候,不过也就是为了“打压”周家一下,让周家知道,这偌大的血魔城不是他一家独大,他们总要知道该听谁的。
却没想到一语成真。
“此事,城主府会发榜通传天下。”
他眼神一缓,换了口气,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手段用的娴熟:
“奕鸣啊,你也不要怪我无情,这事太大了,我何尝希望血魔城出此大丑呢?我若是压下来,若是让魔王、魔尊知道……我也没法交代啊。”
“周子嚎和周玉蜈,犯下如此大错,我也不处理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奕鸣你自己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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