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人。”
这话也就随口一提,轻描淡写,话锋一转,
“本王是来看魔莲子的,在何处?”
隧家出了隧圣魔神,自魔神伊始,族中便有了一项惠及子孙万代的天大机遇:
那便是化神之时,隧家子孙可以抽取魔莲子百年魔力。
这是只有隧家才有的资格。
他如今已是元后,这一次出门游历本就是为化神做准备,不是今日,也会在近期某一天来血魔城看看魔莲子。
只不过,今日,魔神神位被毁。
隧缰眯了眯眼,他自然感觉到愤怒,不过,他刚刚已是杀了不少人泄愤。
神位虽重要,但魔神已是神界之人,不仅是荒原大陆,不知有多少大小千界有他的神牌,供奉于他。
多神魔堂一个不多,少神魔堂一个不少,应是并不太大影响。
当然,敢毁他祖宗牌位之人必须抓出来。
隧家的地位尊严,不容践踏侵犯。
隧缰实际上心里烦透了。
怎么偏偏让他遇上了?
真是晦气。
想到以后只要抓不住那毁了神牌的胆大狂妄之徒,他可能还会被这事儿打搅,隧缰眉头紧皱的能夹死蚊子。
他很讨厌麻烦。
心情不好,他全身的气压瞬间低沉,他淡淡从三人身上扫过:
“怎么?”
三人齐齐一抖,隧劫一听此话,连忙接过话头,这题他会啊!他干嘛等着周奕鸣说话?
在隧家面前刷好感的好时候。
想看便让他看呗,难道他们还敢得罪隧家人不成。
他虽也姓隧,可他深知隧家人可不把他看做一家。
“九王爷说的是,咱们这就进去,您请!”他不无谄媚。
他朝着蓝衂和周奕鸣微使了眼色,蓝衂也就罢了,是个蠢货,可周奕鸣,怎么突然没声儿了?
视线刚触及到周奕鸣,隧劫就一愣,差点儿话都说不利索。
周奕鸣怎么了?脸色煞白的厉害,活像得了什么大病。
这要是放在平时,隧劫必然是高兴坏了,说不得还能喝点小酒痛快痛快,可是,这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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