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你怎么……竟然连那女修都不如?”
“刚刚,人家在我的数掌之下,草蛇幻影出了十多个的情况下,都不为所动,逼得我只能又出了一道杀手锏,用了我的天恶,才算稍稍遏制住她。”
“怎么,你不如她么?一个金丹修士?”
“你是不如她呢,区区玄武,就差点把你灭了去,崧兄呐,不是我说你哦,便是夺宝,你也得稍微多干点事儿,否则,到时候分宝的时候,我不好带你啊!”
傀影越说越起劲,简直是把嵬崧的脸皮扒下来,在地上踩一般。
嵬崧面无表情,微低着头,只死死咬紧的后槽牙和紧绷的脸皮稍稍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新仇旧恨,冲击着他的理智。
一直以来,这混蛋都欺人太甚了。
他们同在魍门学艺,算得上是师兄弟了。
甚至,他还比他早入门好几年呢!
两家也算是知根知底,也没什么大到要撕破脸皮的冤仇,平日的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
能住在横芜鬼城的,能是什么简单人物?简单家族?
背后指不定有什么样的含而未露的大佬呢,所以,大家伙儿面上算得上都还和睦,背地里做点儿什么,无需拿到明面上来说。
可这混蛋属实让人受不了,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踩着他!
在师父面前、在漂亮的魅鬼面前、甚至是在夺宝之时……
太多了,这样的场景,数也数不清。
可惜,他本事比他大,他无力反抗。
不过,这不会是永远的,总有一天……
嵬崧眼中透出阴毒的恨意,这一天绝不会太久。
他闷着头的模样傀影看在眼里,然而却并不在意。
相反,心中还有一丝丝的快感让他被盛红衣戏耍的愤懑得到了缓解。
嵬崧这软蛋样儿,他看了就想捏几下,又能如何呢?
他一如既往的敢怒不敢言呢!
等他抓到那女修,那女修的魂魄肉身,以及所有宝贝都是他的,至于嵬崧,随便给他点儿他看不上的便是了!
这些个事情,发生在瞬息之间。
局势瞬息万变,兴许一下子,就会扭转的面目全非。
便是丧失了盛红衣的气息,想让傀影二人轻易死心,那是不可能的。
其中,傀影损失惨重,尤其是那一滴心头血。
要知道,鬼修的心头血,可不像人修,便是损失了不少,回头经过修炼,再用点什么滋补的丹药养一养,那心头血也就回来了。
可鬼修不同。
本就是极阴体质,心头血这种“阳物”,自是与鬼修不相容的,一滴心头血,不知要耗费多少的心力,才能养回来,时间更是以年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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