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用盛红衣的话来说,这叫做抱团取暖?
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候,榕汐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盛红衣的话。
它又往金朵儿身上挤了挤,这词现在看来,真是贴切呢。
是感觉多了一点勇气来着。
也不知道白日里,它是眼瞎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就感觉这新任城主气宇轩昂,仪表堂堂?
其实,它的感觉也不是不对,只是,距离产生美,凑近了,它只有被压迫的份儿。
榕汐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这会子脑子里全是同盛红衣在一处的点点滴滴,哪怕是被她噎的半死的场景。
榕汐觉得自己要完了。
它听其他妖闲聊过,它们说,听说人死之前,都会回忆自己的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莫不是它也是这般。
想想,它同盛红衣认识的时日短的在它漫长的生命之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跌宕起伏,丰富精彩到超过了这辈子所经历的全部。
确实算得上最美好的时光呢。
它用打着哆嗦的嘴,几乎是闭着眼,吼出心中的话:
“城主,我家……雀枭修为低微,若是靠她,许是永远都出不来了,且,她同外界消息不通,自是不知该如何出来,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还是您这边想法子吧,我们知道,您没有这个责任去……救她,若是您能够救她出来,我们会……会报答您的。”
“便是……为奴为仆,我……我都愿意。”
金朵儿跟着点头,她一咬牙:
“我也……愿意,我能确定我家大……雀枭的位置,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她家大王若是真的在她面前出事了,而她明明有机会救她,却没救!
她就是莲族的罪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说不定都会成为进入莲族传承之中的千古罪人。
金朵儿贪生怕死不假,但也特别爱惜名声,她绝不能忍受这个,
她奇怪的看了净莲一眼,怎么回事啊?大王都要出事了,她怎么站在那儿跟没事人一样?
想到这,她便瞪了净莲一眼,什么玩意儿,莲族对有此族人为耻。
净莲只觉得莫名其妙,那坠地金做什么瞪她?
她惹着她了?
她心中气的很,但此时情形好像她已被排斥在外。
麒南的态度莫测,她刚刚已是惹了麒南一回,这会子还是观望观望。
白腾倒是在一旁听的眼泪汪汪的,没法子,它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一只特别心软的好妖。
而今看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