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父。”
松崖没看他,只道:
“担心什么,本座不是在此坐镇呢?”
狗急了跳墙,容相当化神多年,手中有什么底牌,并不可考。
这会子,激怒他不是好事儿。
不如先行缓兵之计,看看情况再说。
再说了,他这里人多势众,还有他在这儿呢,玄尘门为了今日,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凌跃,如何这般沉不住气?
凌跃低下头,知道松崖考虑的是对的。
可是,盛师妹……怎么办?
松崖没看凌跃,不过他清楚凌跃心中所想。
可他同凌跃想的不同。
他们还在呢,盛红衣那丫头,有很大的可能不会出事。
便是不提这件事,若她真是大气运者,那松崖只有更放心的份儿。
一个大气运的人,这等子的境地算什么?
化险为夷,绝处逢生,是大气运者不可欠缺的能力。
若是此人只能靠人保护,那还说什么气运呢?
盛红衣此时倒是显得淡定,好像被化神修士盯上的不是她一样,亦好像她胸有成竹了。
她往容相那边还近去了三步。
两人相对而站,昔日之师徒,今日之仇人。
容相眼神似淬了毒,狠狠盯着她,一刻也没有移动。
此时在他眼中,他看到不是面前的盛红衣。
而是黑莲。
没错,就是黑莲,他不甘心,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他在洞府里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当那梦醒来,他就修为暴跌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扯的事情么?
他发疯了一般在剑影峰发泄着,企图寻找到这件事的破绽之处。
可,任他无法接受,无法相信,但他修为暴跌是事实。
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去回忆梦里的一切。
那是一个另外的场景。
同样的玄尘门,盛红衣在渡化神劫。
而他,不过是个偷袭者。
却是以化神之尊,都没能偷袭成功,反被她所害。
梦里,他很是狼狈。
梦外的现在,他觉得和梦里的一切全都重合了!
他不知盛红衣弄出了何等邪术,倒是清楚的明白一件事,这蹊跷的事情,盛红衣绝对脱不了干系。
她是这件事的关键。
只要杀了她,兴许他就能恢复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