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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冷静,就如同一台冰冷的机械。
“对你的调查结果也显示,你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大学生。如果你背后的组织选你来与我们进行对话,那就有几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你的组织只是把你当成棋子,你与我们交流的结果无关痛痒。你和王若柏一样,是可以随便放弃的鱼饵。”
“第二种可能,你的组织人数很少,少到无人可用,以至于你们组织拿你们来与我们谈判。”
“第三种可能,这一切都是你的自作主张,在对我们仅有一点了解的情况下就迫不及待地来与我们交锋。”
祝施久仿佛能看到对面那张始终如一的冰冷面孔淡然解释的模样,让人恨到几乎想要上去痛扁一拳。
愤怒的同时还有胆寒,这个混蛋在跟他问答的过程中分明回答得相当流利,仅仅偶尔有停顿的时候,但却好似把他的每一句话都拿出来分析过一般,着实令人心生恐惧。
所以相当愤怒,但祝施久还是强忍着听了下来,他想知道这一轮他输在了什么地方。
男人继续说道:“为了确认到底是哪种可能性,我确认了一遍你在网上散播流言的目的,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是在跟我们明目张胆地宣告要与我们为敌,如若不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与我们抗争,那就是莽撞之下做出的无谋决策。”
“前者代表这一次是你们组织所准备的计划,后者代表你个人的自作主张。你的回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便说出了回答,这证明你拥有自由回答问题的权力,甚至可以在如此重要的问题上给出一个堪称儿戏的回答。”
所以他就确定了,这一次的计划背后,没有其他阴谋算计,这次引他们上钩的计划,只不过是这个大学生的自作主张。
男人继续说道:“我对你们组织的规模提出疑问,其实并非期待从你的口中得到答案,而是为了进一步确认你们这一次行动的人员规模。”
祝施久听到这里,基本上已经听懂了:“所以说,我的随意回答和改口让你确认了我对这一问题的敷衍?这也就意味着这一次行动只有我一个人?”
在这整个过程中,他最大的疏漏就是表现得太过随意,无论是回答得太过迅速还是在重要问题上丝毫不谨慎斟酌,都无疑是在告诉对方,他对这一次钓鱼行动具有高度自主权。
换言之,这是他一人的行动。
对方绝大部分都猜对了,推理也很符合逻辑,唯一猜错的地方就是认为他的背后有一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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