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能够拿捏我们的筹码,否则我们之间的沟通就称不上交流。”
“你以为你现在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我,让我被迫与你交换信息吗?不,我并不在乎你的生命,你在我们面前自裁,能够证明我所调查的方向是正确的,隐藏派系真的与你有关,并且所隐藏的秘密,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同时像你这种天才的死亡,也能够给隐藏派系强力的一击。跟这比起来,你的生命价值微不足道。”
监视器后方,刺蜂翘起二郎腿,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阐述着当前的处境。
“懂了吗?现在我愿意倾听你的交谈,你可以将之理解为一种施舍。等到我什么时候怜悯新结束了,你也就不必开口了。”
祝施久眯起了眼睛,微笑不变:“嗯,原来如此。你还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将我的生命放在眼中的对手。”
刺蜂冷笑道:“呵呵,你的天赋或许很强,或许活下来对人类的价值很大,也或许你们隐藏派系现在所研究的药剂真的能够取代黑兵药剂,大幅度强化黑兵的战斗力。但对我来说却没有丝毫意义!”
“很遗憾的是,整个武装防备部就是这样的存在,忠于黑兵组织,而非忠于世界。只要有半点有可能威胁到黑兵组织根基的人或物存在,我们就要将其抹杀!正是有我们武装防备部的存在,黑兵组织才能够上下拧成一条绳,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们隐藏派系到底是如何在我们武装防备部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的。”
听完了刺蜂的理念,祝施久的微笑消失不见了:“真是……扭曲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跟你们的交谈只是浪费时间了。你们大概理解不了吧,如果不对黑兵组织进行改革,那么或许组织会将全人类都拖入深渊。”
“区区一介罪人……不懂你在说什么。”
刺蜂透着监视器从祝施久的眼中看到了化不开的偏执。
像这样的偏执,他只在一些信奉宗教的狂信徒身上看到过,那些疯狂的人只会强烈地笃信某一观点,排斥所有其他观念,将不信者视为异端。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人的也算是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念,在任何情况都坚定不移地坚持自我的狂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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