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回正题吧,那些劫匪有没有说过如果你下毒成功了,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贝拉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说过,在我发布广播后,他们团伙中的某人会自告奋勇伪装成医生前来对你进行诊断,将你的死因宣告为心肌梗塞猝死。在这之后为了防止生变,会发动劫机行动。”
祝施久问道:“他们的劫机行动,武器应该不只有炸弹吧?”
如果只有炸弹,尽管威慑力足够,但无法保证他们在一众乘客面前保持武力压制,所以祝施久怀疑,歹徒身上很有可能藏有枪支。
而枪支这种东西,乘务长都能在飞机上偷偷安装炸弹,能够将枪支带进来也不稀奇,只要让乘务长在飞机内某处提前藏匿好,之后再挨个给歹徒送过去,歹徒便可以发动劫机行动。
祝施久是这么想的。
然而贝拉却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所做的就只有把炸弹带进飞机。”
“他们一定还有武器,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瞒过了安检……也可能安检人员本身就是他们的人。”
至少这个推测比把他们当成毫无威胁的小偷更好,无论他们有没有枪支,首先就得假定他们有枪支,再以此为根据行动。
贝拉担心自己的坦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于是看着陷入沉思的祝施久担忧问道:“莎莉小姐,你要怎么做?”
祝施久回答道:“不能温吞地挨个解决那些歹徒,因为歹徒分布在商务舱和经济舱,就算我能快速解决商务舱的歹徒,也没办法保证经济舱的歹徒会不会闻声而动挟持人质。”
“另外,从他们没有告诉你更多的信息看来,他们从未真正信任过你,所以你所知的情报真有可能是虚假的。比如他们可能有两手准备,既让你安装了炸弹,又自己携带了炸弹上飞机。”
贝拉也是在焦急中昏头了,这才反应过来,如果他们真的把武器成功带上飞机了的话,那么炸弹自然也能带上飞机。
“啊?那怎么办?”
祝施久淡淡道:“很简单,只要让这些歹徒一起陷入无法反制的情况中就好了。”
“啊?可是我不明白要怎么做……”
“你不理解没关系,但你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我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有点激烈,你只需要在适当的时机带领乘务员安抚好乘客们的情绪就好。”
正如歹徒特意隐瞒了重要的部分一样,祝施久也向贝拉隐瞒了他要做的事,只不过他并不是因为不信任贝拉,而是因为他要做的事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了。
祝施久离开了厕所,返回座位。
与他相隔一条过道的白发老头注意到他回来,瞧了眼他身上草草擦了一下,但尚未完全擦拭掉的果汁痕迹:“你身上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一条外套……”
“不用了,谢谢。”
这个老头看样子还挺绅士,但祝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