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足够的了解,不用精通,可对方引经据典时,你必须得知道人家在说什么。
兵部司务抹了抹脸,无奈地解释:“古人将功德高尚却又无有王位的人称之为素王,今文学者尊孔,便将孔子尊为素王,而他的王业,便是春秋。但古文学者极其厌恶神化孔子,他们认为孔子非神非王,乃人尔。”
许烟杪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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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老爷子这不就是指着今文学派的鼻子骂
呵呵,今文学者违背孔子本心,输出的言论也配叫做儒家学问你们也配学儒
本来还心平气和的今文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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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应璋骂了一通,情绪上的激烈程度,还真不如许烟杪大白话翻译一遍。
这大白话一听,火气当场就上来了。
我们只是尊老,但老东西你不要太过分
*
学派之争,从来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切异端都要被打倒
崔漪滚到角落里,闷闷喘了一口气,手一碰脸上青紫,就龇牙咧嘴地疼。
但他抬头偷偷看一眼金台时,表情有细微的变化。
皇帝的想法可不是只让这文坛盟主来京师旅个游,对方到朝堂上质问的这个事情总得有个开端,可也不能一上来就和对面对骂,得先有个出气筒。
这出气筒,地位高了会让朝廷丢脸,地位低了又显示不出来朝廷对权应璋的尊重。
他这个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正正合适。
崔漪喃喃:“希望陛下能因为我知情识趣,不要再因为上次之事记恨于我了”
崔漪悲愤:“就算记恨,至少也别把我在朝堂上的话抄录下来送给我夫人啊我只不过是在外面说说大话,充充面子,又不是真的想要让我夫人端茶送水鞍前马后,作甚和她说那些”
他这些天一回家就被阴阳怪气,夫人不给他进房不说,其他房间的床板、软榻都搬走了,他已经睡了大半个月地板了
崔漪抹了一把辛酸泪,抬头瞅了眼那边今文学派和古文学派的争论。
一开始气氛还挺好,认认真真辩经
今文学派:孔子是神
古文学派:孔子是人
今文学派:天人感应,天降灾祸,社会才会亡国孔子的春秋就记载了无数亡国之君治下的自然灾异,为什么孔子会这么记载当然是孔子想要借此提醒人主啊孔子希望他们能够引以为戒,行政应兼循神道
古文学派:你放屁孔子于春秋详细序次年月,足以证明春秋只是一本史书而已你家史书不记何时何地有天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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