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帝还找吏部的一个司务断案?大理寺的人也还没死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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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视觉动物,当一个桃花那样鲜妍好看的青年走出来,要断案时,衙门外,百姓纷纷叫好。
已经没人去管一开始驸马认罪的事情了,在他们眼里,这可比戏台上的节目还跌宕起伏,既想要得出结果,又不想那么快就结束。
许烟杪学着记忆里电视剧的样子,“啪——”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像模像样地让那妇人拿出在辽东生活的户籍。
老皇帝正要点头轻声和其他大臣夸赞许烟杪脑子灵活,就听见许烟杪的心声——
【嗯……这大娘确实在辽东生活了二十多年没离开,户籍随便看看就行,我得趁着这段时间想想,怎么把案子结尾定在驸马被陷害上。】
堂内一片沉寂:“……”
刑部尚书抽了一口气,特别扼腕:“怎么就不能让许烟杪离开吏部呢?”
这断案方式,多方便啊!直接看结果,不管中间怎么搞,只要能牵连起来就行。
户部尚书比他更扼腕:“是啊。”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他们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许烟杪不管是去户部还是去刑部,都会引起大地震,使得人人自危。
许烟杪为人比较散漫,还总是在心里说什么自己要“躺平”“咸鱼”,可他有个优点,就是在其位谋其政。在吏部司务的位置上时,对于自己的本职——交接发放公文,从未偷过懒。
而如果把他放在户部或者刑部,他必然会动用神器的力量,去查看账簿、观测案件,如此,便会有无数贪官落马,无数涉案之人被抽丝剥茧出来。
看着像是好事,可……
二位尚书再次对视一眼,彼此间只能看到无奈。
有时候,太过透明,太过无所遁形,并不一定会让政治清明,更大可能是物极必反,集体摆烂——反正你知道我没犯法,我只是公务做得一般般而已。
水至清则无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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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烟杪不知道他们一下子想了那么多,妇人及其儿子的户籍送到他手上后,他意思意思看两眼,就放到了一边:“如此,你们和驸马在辽东相遇,的确是巧合。”
妇人苦笑:“乡野村妇,哪敢欺瞒大官。”
许烟杪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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