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燕牧沉声道
“燕牧,陛下口谕也是圣旨,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与逆王有书信往来,那封书信已经被我们查了出来,你还想说什么?”
“难道,你现在想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嘛?”薛远道
“哼,书信的事情,老夫自然会像陛下解释清楚。”燕牧道
“哼,是吗?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陛下口谕,从即日起,勇毅侯府不许进出,带查明真相后再行定夺。”薛远说完就直接走了。
而燕牧,则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回了书房。
“儿啊,这次的事情很是不妙啊,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估计是在劫难逃了,今后咱们家,就全靠你了。”燕牧道
“父亲,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你之前不是说过嘛?那书信上也没有太多的东西,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
“即便是陛下要怪罪,也不会太过,大不了,大不了咱们把兵权交上去就是了,总是能保住性命的。”燕临道
“我儿真是长大了,不错不错,真不错啊,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过几日就是你的冠礼了,别想太多。”燕牧笑着道
燕临听后,也只能点了点头,随后就出了书房,而在自家儿子走后,燕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可没有自家儿子那么乐观,毕竟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薛远是绝不会放弃的,陛下或许只是想要回兵权,但薛远要的是自家的命。
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估计是在劫难逃了。
而与此同时,得知这个消息的姜雪宁顿时坐不住了,她起身就要进宫去见公主,可是后来又改主意了,去了谢危的府上。
“先生,勇毅侯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姜雪宁道
“怎么回事?当然是因为那封信了,还能是因为什么?”谢危道
“先生,我问的是,那封信为何会落到薛家手里,到底是谁送的,先生能告诉我吗?”姜雪宁一脸严肃的道
“你难道还怀疑是我不成?信是从南边被人带来的,而这些人现在已经被我除掉了,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动作太快了。”
“我也是杀他们的时候,才知道这信件被送给了薛远。”谢危道
“先生,我信你,你若是想要害燕家的话,早就可以动手了,没不要等到现在,你现在告诉我,咱们该怎么做,到底怎么做才能救他们?”姜雪宁直接道
“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抚军心,尤其是京郊大营,以及通州大营,他们要是被人挑拨了,那一切就全完了。”谢危道
“先生,可咱们现在怎么进去?没有信物,怎么取信他们?”姜雪宁道
“是啊,所以我打算明日进宫,去和陛下陈述厉害。争取能到侯府拿信物,先去通州把人劝住,万万不能让他们离开兵营。”谢危道
“先生,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若是有的话,您千万不要跟我客气,让我也出出力吧,要不然我不安心。”姜雪宁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