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阳瞥了他一眼，仅一眼，却如战神天降，威严无比！

    无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向后退了两步。

    我竟然被这小子吓退了？

    他猛然回神，脸上尽是怒色！

    “人族覆灭已成定局，而你侥幸不死，终究难改大局！”

    “与其现身送死，何不当个缩头乌龟，还能多苟延残喘几日！”

    楚少阳看都没看他，目光扫过死去的人族武者。

    这些人里，有很多他都见过，是太玄宗的弟子。

    而何清玄几人身旁，是云长歌、林琅、叶无蝉几人的尸体。

    他们都死了！

    楚少阳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抹怒色。

    “是你做的？”

    他盯向无空，身上杀意越发浓烈！

    无空大笑：“不是我，是你娘子做的！”

    “身为天魔，将人族屠杀殆尽本就是天命，何错之有？”

    楚少阳看向林清瑶，一眼看出她的神色不对劲。

    神魔之念涌动，瞬间涌入林清瑶识海。

    识海深处，一团黑雾锁住了林清瑶原本的意识，被无数跟铁链束缚。

    楚少阳冷哼一声，已然察觉是无空动了手脚！

    “你可知动我身边之人的代价？”

    无空嗤笑道：“代价？你也配跟我说代价？”

    “若不是你藏匿魔主这么多年，天魔一脉早就将人族覆灭，何必拖到现在？”

    他指了指下面死去的人族武者。

    “他们都是废物，是蝼蚁！”

    “唯有强者才能一统五洲大陆，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他们，还有你，全都不配！”

    楚少阳突然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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