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位又是医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这样子,不成体统嘛。刚才打赌,不过一时戏言,李先生也不会当真的,是吧?”
孙教授却摇头道:“君子无戏言,既然打了赌,就要愿赌服输。而且,李老师的医术高明,若肯收我们为徒,那是我们占了便宜。医术上,唯有才有德者服我,何故以年龄论。”
钟主任也说:“孙教授说的对,李老师的医术,做我们的老师绰绰有余。是我们占了便宜,就怕李老师不收,至于我老钟这张脸,在医术面前,算个屁。”
姚院长跺了跺脚,说:“好,既然二位有此高风亮节,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两位一起,甘拜这位小李先生为师,学习一下针灸之术。”
林家的人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三人。
加起来快两百岁了吧,抢着拜一个小伙子为师,这传出去,简直是天下奇闻。
李沐尘缓缓站起来,走到孙教授和钟主任面前,微笑道:
“行,你们两个学生,我收了。”
孙教授和钟主任大喜,“谢谢师父。”
当场就要行拜师礼。
李沐尘扶住他们两个,说:“拜师礼什么的就免了,也不用叫我师父,医者仁心,都是为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不必有门派之见。”
孙教授和钟主任更加佩服,连说:“老师高见。”
一旁的姚院长不免尴尬,问道:“那我呢?”
“你?”李沐尘呵呵一笑,“你不是送锦旗吗,哦对了,别忘了给你自己送一面,写上‘我是庸医’。”
姚院长一张脸涨成了猪肝。
林秋声咳了咳,润了润嗓子,说:“李……李先生,我能问一下吗,我父亲得的是什么病?现在情况如何?”
李沐尘问道:“你是林家的家主?”
林秋声一愣,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看了一眼身旁的堂兄林来风,答道:“现代社会了,也没有家主一说,只是家里的产业大多都是我在打理。”
“他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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