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时候他还在洛阳,曾经有一个老者教过他三个月的棍法,比起典韦他的描述还要更为细致。老者是偷偷的教,叶正并不知情,三个月之后他飘然而去,大公子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
所有的动作重在发力,力从何来?腰马!叶欢每天托着几十斤的青砖站桩就是为此。
刺为点攻,扫则面攻,二者发力又有不同,叶欢的扫击幅度绝不夸张,积累够了力道就又快又准。老兵手中只有长鞭,用手根本抓之不住,下一刻又有一人被击中。
叶欢用棍,绕到侧后的典韦则弃掉了兵刃。双手各抓住一条马尾,恶来瞬间发力……
“咴溜……”两声马嘶,战马四蹄踏地,鼻中喷出白气想要和典韦抗衡。但恶来的天生神力恐怖至极,竟是倒拽战马将之拖得连连后退,马上骑士身形不稳摇摇晃晃。
老兵们大吃一惊,观战的军候眼睛瞪得老大,而那些新兵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凭借两条臂膀力挽奔马,这得多大的力气?我的天哪那家伙还是人吗?
“护住公义。”典韦的神力令的老兵阵型一乱,叶欢立刻发出指令,自己持棍到了恶来身边,臧空等人齐齐发力撤脱被缠绕的长棍也向恶来靠拢。
“住手!”队长的一声高喝恰在此时传来,叶欢典韦两个家伙太猛了,尤其后者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继续下去就不知道谁练谁了。
叶欢闻言将长棍往地上一插,棍尾深入地面三寸之地,姿势是潇洒从容。臧空他们想要学却是缺乏了力道,长棍插在坚硬的土地上只能留下浅浅的印记根本站不住。
“好了公义,停手了。”见恶来还在“兴致勃勃”的和奔马角力叶欢忙道。
典韦这才收力,两匹骏马瞬间向前冲了两三步才稳住,鼻尖呼呼连声热气直冒。
“大哥,没事吧,摔着了吗?”叶欢快步上前扶起了刚才摔下马来的老兵。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两个小子厉害啊。”灰头土面的老兵不住说道,叶欢的棍法和灵动的身形,典韦可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