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公孙将军乃是中郎爱徒,对也不对?”
“对。”潘凤等人齐声应道,看叶欢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胸有成竹。
“可在此之前,伯圭兄还有一位老师,便是当朝太尉文饶公,伯圭兄是也不是?”
公孙瓒闻言一愣,立刻回道:“瓒早年为文饶公门生,此事旁人不知,叶公却是定然知晓,悦之你提此事是何用意?”
众人一听更来了兴趣,文饶公是谁?当朝三公之一,太尉刘宽,亦是当今名士。
“那便是了,伯圭兄既是文饶公弟子,岂不知公之开门大弟子为谁?”叶欢笑问。
公孙瓒闻言不由沉吟,当真说起老师,卢植才是他的恩师,弟子和门生是有不小区别的。但叶欢扣紧一个师字,却也合乎礼法。至于这开门大弟子,他却真不知道。
“瓒为文饶公门生时晚,当真不知是谁。”此刻白马将军也只有据实而言。
“便是区区在下。”叶欢摆了一个最帅的造型,拱拱手言道。
“你?”公孙瓒略有疑惑。
“文都兄与南容兄伯圭兄该熟悉吧,入门有先后,二位见欢也得称一句,师兄。”叶欢继而言之,文都为泥阳王邑,南容则是北灵傅燮,具为刘宽的门生。
“文都南容皆是瓒之同窗,岂能不识?你……”公孙瓒一时语塞,换个人他会出言质疑对方,偏偏叶欢不行,既然他敢说,此事多半不虚。
“哦?伯圭兄似乎有些不信小弟之言,那便请问过中郎。”叶欢笑容更加灿烂。
“悦之之言无差,当日老夫亲耳所闻。”卢植颔首道,刚才叶欢提起敬长之仪,他心中就有疑惑,等刘宽之名一出,中郎岂能不清楚叶欢说得是什么?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叶悦之你也太坏了,明知如此还带人绕了一大圈,嗯,坏的好,倒要看看公孙瓒如何说?”刘将军和一众校尉闻言皆是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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