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进屋,躬身为礼道:“主家有何吩咐?”
“速速将此信送出,再带老夫口信,讯息会源源不断而来。”刘基取出一信交给来人。
“主家放心,我星夜便去。”黑衣人接信一言出屋去了。
“外父又有何妙计?”公孙瓒此时方才问道。
“哈哈哈,伯圭,且附耳过来。”刘基一笑二人便密语起来。
“好,外父妙计,有此一招后手,当可策万全,刘幽州必定铩羽而归。”公孙瓒笑道。
“何止是铩羽而归?东有公孙白马骑,西有叶郎定边军?哼,此战一过,定边叶郎怕是就此除名,老夫灭了叶正老匹夫这根独苗,也好一雪当年之耻。”刘基一派阴狠之色。
“外父,此事还得慎行,叶家六世三公,根深叶茂啊。”公孙瓒道。
“无妨,只要做的干净,自然由刘幽州去烦恼,调定边军来的可是他。”
叶欢已然隐隐猜出自己卷入了幽州的权力斗争之中,但此时他想退出却是不能。刘基对刘焉用的这一手乃是阳谋,你就算看出来也无法直言相斥的。
有一点叶欢和公孙瓒的考量不谋而合,那便是百济和高句丽士卒的战力。所谓“兵不经练,十不当一,习而练之,以一当百”。虽是敌众我寡,却未必没有胜算。
“叔父,此番若要破敌,军令必须出于一门,否则断无胜机。”刘焉的客堂之内,叶欢正色而言,以寡击众必要出奇,全军没有统一的指挥,他绝不愿去冒险。
“叶郎你此言何意?难道要单某听命与你?”刘焉还没回答,单经有点坐不住了,心道你是刺史调来的援军,论资历论职级怎么也该是自己统军才是。
“那欢问单校尉,我军不过万余士卒,敌军数万,这仗校尉准备怎么打?”叶欢问道。
“这……眼下敌情不明,当然要到阵前再加考量。”单经一愣接着说道。
“大敌当前,自然要先定方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