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听得东西。
“校尉放心便是,辽必定不负所托。”张辽正式行了个军礼,转身出帐而去。
到了帐外,文远不禁摇摇头哑然失笑。战阵之上叶欢是无可抵挡的战将,可当他说起高句丽劫掠之时,面上的神情又哪里有他阵上的半点威风?
不过张辽不得不承认叶欢绝非贪财之人,所有的财富他都用在了定边军身上,除去训练和实战,那些装备亦是定边军强大的关键!
“传我军令,兄弟们休整两个时辰,出发长途拉练。”张辽想着对亲兵道。
不多时,臧空又带着李勤回到主帐。当晚叶欢与百济高句丽两位在主帐之中足足商议了一个多时辰,至于具体谈了什么,除了臧空和卫队士卒便不得而知。
定边军在浑弥转入休整,叶欢派人找回了不少逃离在外的大汉官员,让他们迅速恢复原先的秩序,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让李勤修书一封,言及定边军……
两日之后,张辽带着三千高句丽降卒与大批物资回归。叶欢便在浑弥城东为大汉都尉军和战死的定边军士卒设祭,更写出了一篇声情并茂的祭文。
又过了两日,从高句丽和百济两处有很多人马向着浑弥汇聚而来,送来了一车车的物资。有金银,有药材,有各色各样的海产与珠宝,但最令叶欢兴奋的是。
定边军主帐之内,叶欢坐在主位,堂下则站着几个皮肤黝黑的健硕男子,年纪都在二三十之间,靠近主位的那人长着个鹰钩鼻,满面的风霜之色。
“你就是濮阳平?祖籍豫州?善造海船?”叶欢笑着对那人问道。
“濮阳平见过校尉,我祖上正是豫州人,被流放到乐浪,就在这里生了根。”中年人先给叶欢施了一礼,才缓缓言道。
“坐坐坐,臧空看茶。”叶欢一挥手让众人坐下,士卒们立刻捧来茶水。
“濮阳先生,我听李勤说起先生一众善造海船,能经风浪,可去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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