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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见,何刚可以带着人义无反顾的冲过来,根本不顾及什么外戚清流,这也是义。
看看何刚的神情,再看看皇甫林的怒气。叶欢忽然清楚了,以何大公子的尿性什么人能让他忍气吞声?张让之侄张冲也不行,可为了皇甫林,他就是能咽下这口气。
叶欢知道,想要争霸天下一颗心就要冷硬无比,无人无事不可以作为棋子。但知道归知道,至少现在他做不到,龙有逆鳞,触之即死,大公子的逆鳞正是兄弟。
“芸儿回来,此等尖酸刻薄,自以为是之人,岂足与语?”叶欢袍袖一拂朗声道。
“尔乃何人,竟敢出此无状之言?”黄裙女子眉头一皱玉容生寒。
“尔又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此指东摘西,品评他人?”叶欢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区区一个管家,你什么身份在此与我说话?”黄裙女子薄怒。
“哈哈哈哈哈……”叶欢一阵长笑宛若龙吟,楼上楼下清清楚楚。
“我以为你有何自恃之处?却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之辈,趋炎附势之徒!只敬罗衫不敬人,鼠目寸光。”长笑之后叶欢语气越发不屑。
“你!好,那我问你,这何方直依仗权势,强抢民女,夺人田舍,坏事做尽。我说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有何错?”黄裙女子稍稍一囧,随即却颜色更厉。
何刚闻言深吸一口气,上来要拉叶欢,却被他一把甩脱:“哦?坏事做尽?你所言诸事有何凭据,拿出来一观?拿不出来你就是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黄裙女子闻言一愣,自小到大她还从未遇见过如此和她说话之人。凭据?这东西她还真拿不出来,可心头傲气又怎能示弱?
“举头三尺有神明,再如何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天下悠悠之口?怕也只有你之口吧,居然敢以己代天下?黄毛丫头一个,读了点书就自以为了解微言大义,你凭什么代替天下?无知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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