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准确的说是和张叙,何大公子充其量就是个投资人兼摇旗呐喊手。
皇甫林今日没有来,为了表示对管太常的尊敬,皇甫将军将他禁足了。好好在家修身养性几天,至于中郎自己,则埋首军营之中,臧空苟图昌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惊喜。
禁军大营操场上热火朝天,有了昨天的过往,新兵们人人都服气了。苟图昌带着侦察队给他们训练,臧空则在传授曲长以上骑兵战法,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帅帐之内,皇甫嵩卢植两大中郎对坐正在弈棋,不过看形势前者已然一败涂地。
“不下了不下了,跟子干着棋实在没有意思,老夫不如练兵来的畅快。”看着棋盘上支离破碎的黑棋,皇甫嵩一推枰认负了,他就从来没赢过卢中郎。
“无妨,改天让悦之陪你着两盘。”卢植一笑,收拾着棋子慢悠悠的道。
“子**没安好心,叶悦之家学渊源,人又聪明,弄不好比你还厉害,老夫可不上这个当。”皇甫嵩稍作沉吟很快答道,他是没见过叶欢下棋,可叶公七绝谁人不知?
此时卢植收拾好了棋子,闻言微微摇头问道:“以定边军主训禁军如何?”
皇甫嵩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才道:“看了昨日一日及今早,子干赞悦之之言绝不过分,这小子不光能打仗,还能带兵,就说那个臧空,当个司马绰绰有余。”
“义真兄所言不假,定边军不光是强悍,他们每一个队长都识不少字。”
“叶悦之自己教的?”
“那还有谁?”
“说实话那日我在叶家看他与赵历段均斗,纨绔之气始终不去,可再看看这支定边军侦察队,以小见大,的确厉害。尤其那些士卒,提起悦之皆是崇敬有加。”
“叶公老来得子,家里九代单传,老夫人嫂子护着,纨绔之气倒也无可厚非。不过上了战场你就看不到半点了,他不但善于统军作战,更能和睦行阵。”
“行了,不说了,你什么时候把那小子喊来。”皇甫嵩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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