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车一路,叶欢问的始终是宁远的生活情况,让后者感受极好。
眼看离着城池不过几里地,大公子方才一笑道:“以师兄人才,怎可屈身与乡野之间?前番是收了父亲牵连,今次小弟定会为兄长直言,只是不知兄长志在何方?”
除了青史留名的谋臣猛将,叶欢对自己的要求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才,才会去特别在意父亲的门生。在他眼中,父亲也太过清直刚正了,同门嘛,能拉一把是一把。
“贤弟万万不可如此说,老师之为,为兄心中只有敬佩。”宁远闻言心中一动,随即正色言道,这句话叶欢可以说,他是绝对不行,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但今日在此间相候,宁远又岂能没有再起之意?否则当真隐居乡里他还能怎会恰好在这里出现?且叶欢根本不问他江夏之事,直接给出许诺,便更见同门之情。
“呵呵,小弟失言,兄长勿怪,但同门之义是定要讲的。”叶欢一笑道。
“悦之,这……”宁远暗暗点头,不过心中总还有一份矜持。
“没事,兄长好好想想,想好再和欢言。”叶欢并不在意,人以群分,父亲的门生多半与他性情相近,有些话即使想也并不是那么好出口的。
大军到了宛城,江冕迎皇甫嵩入城设宴款待,叶欢让副将曲园代自己前往。就和宁远一起到了城中为他安排的住处,二人一番小酌后者自要一表对叶正的思念之情。
叶欢并不着急,招待宁远很是周全,相信对方既要再起,有些话不必自己问。
“悦之贤弟,此来江夏平叛,却不知对荆州人物了解多少。”酒过三巡宁远入了正题。
“不瞒师兄,欢来洛阳是受太尉之召前来述职兼行拜师礼的。你也知道洛阳各位大人多半都是我爹故旧,一阵迎来送往恰好赶上,哪儿有时间做什么准备。”
“嗯,恩师确是知交极多,既如此为兄就要给悦之细说一番了。”
“好,我就说兄长是雪中送炭,小弟愿闻其详。”叶欢摆出一副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