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但江夏之战显然并不看好孔壁,且二人之间还有些龌龊之处,很难同心。”
宁远摇摇头,靠近叶欢低语了一番,亦将此行详情和盘托出。
“还有这事儿那?贝聿此人气量不小啊。”叶欢听完一笑道。
“是故加上此信,华容方面定不会出兵,贝聿言及他只会做做声势。”
“师兄所言极是,事不关生死,又有此事在前,换了是我也不帮他。”叶欢正色道,宁远是个聪明人,方才一番分析便是为贝聿之信在做补充。
“观悦之沉着,想来定有破孔壁之计,此人一去,荆州当可安定一段了。”
“兵家之事,不到最后一刻,提及胜负还早。”
“悦之谨慎,正是为将之道。”宁远抚须一笑。
“师兄,还有一事弟要与兄商议。倘若我军拿下孔壁,荆州刺史吴阳怕是脱不了干系,小弟为师兄计,这一州治中之位似可争取一番。”
“哦?”宁远闻言面上一喜,原本对叶欢了解不多,他又极为年轻。可襄阳一事让他有了更深的理解,大公子的城府绝不似看上去那般。
“兄长你做过国相,做过郡守,资历阅历皆够。再有中郎与蔡家为你说话,此事便希望极大,不过小弟还要听兄长心愿。”叶欢并不绕弯直言道。
扶持宁远,叶欢显然是在为今后布局,他们的同门身份就是最坚固的纽带。
宁远闻言沉吟起来,他有说服贝聿之功,皇甫嵩那里自不必说。至于蔡家,很显然叶欢与蔡讽之间有着某种默契,否则他也不会将拿下吴阳说的那般笃定。
荆州虽是宗贼林立,在此担任治中权力会受到很大限制,可毕竟是自己仕途的一大步。有蔡家支撑,师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那么再有他策应……
“为兄一切听悦之安排,只是内臣那里?”宁远很快就做出抉择。
“内臣?此战若胜,以师兄的聪明还想不到?只不过日后怕不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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