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年青一些,可如今天子圣明,亦多有青年才俊担当要职,而子必兄为前任,你的荐书可是极有分量。”
“言之说的是,那这份荐书该如何写?”魏旸抚须颔首,张叙既然上门,面子是一定要给的。眼前是张公子,背后还有叶大公子,自己在洛阳说不得还要与他有交集。
“子必兄只要在荐书中写出子安的政绩,推荐他暂代就可。”张叙笑道,两年的历练,本就机灵的他再有叶欢指点,官场商场皆是通透,有些话根本不必明说。
“行,我现在就动笔,来人,取纸笔来。”魏旸闻言毫不犹豫,爽快应承。
“等等,这个要给子必兄先看。”张叙从袖中取出一份绢帛递了过去。
魏旸接过来一看,双眉微微一扬。原来绢帛之中写的是洛阳东城一处宅院的位置,处在高官云集之处,是个闹中取静之地,倘若凭他自己,绝不可能弄到。
“言之,你这是何意?为兄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魏旸放下绢帛摆手道。
“哎,子必兄何时变得如此生分了?你高升我送点贺礼又有何妨?”张叙不慌不忙的将刚才魏旸之言还了过去,价值不菲的宅院在他口中却似云淡风轻。
“不是为兄着相,言之此礼太重,岂能受之坦然?”
“一套宅院而已,子必兄,你这酒不错啊。”张叙一笑,却是自斟自饮一杯。
此时侍者送来纸笔,魏旸一蹴而就,随即递了过去:“言之一观,待我前往洛阳之后,还会备述子安之功。”张叙这般表现,魏旸也知自己该怎么做。
“哈哈哈,当年我爹教我文章,就说子必兄字好文章更好,如今观之,果是不凡。”张叙看后爽朗的一笑,又对魏旸举起了酒杯。
一番言谈畅饮尽欢之后,张叙回到了暂住之地,侯东正在这里等着他。上个月举孝廉,他就到了魏旸身边暂时担当书吏,看似是个小官,他却对兄长信心十足。
“徐先生,子安兄去了晋阳,劳烦先生派人通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