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官也知叶欢势大,可我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啊?大人,各地的情况您是清楚的,信中所言谁能做到?再说欲加之罪,他叶欢何患无辞?”
“季青,你慌什么?既然都做不到,我就不信叶欢敢把所有的县首都拿下?他若真敢如此,就该御史找他的麻烦了,所以你万不可自乱阵脚。”
“大人,那你给下官指条明路,叶校尉不好伺候啊。”张运苦着脸道,换了旁人他或许还能搪塞,但以叶家在并州的耳目,搪塞叶欢与找死无异。
朱希闻言微微沉吟,最近他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叶大公子在为自己的兄弟王宇谋求雁门郡守之位。以他的能量,或者真有极大的成功可能。
面前的张运,是花钱买来的县令,根本没有为官之能。但他的从父张志却能和京中内臣拉上关系,且这几年自己更得了他不少好处,定襄处此人一手遮天。
“你给我听好了,第一,春耕之事不管能否做到,你都定要全力以赴,第二,之前那些事情该弄干净的要弄得干干净净,第三,不可再有任何怨言。”
“大人,怎么连你也畏惧叶欢?这个纨绔当真如此厉害?”张运不忿。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本官不至于怕他,可这个叶欢向来是个不按常理出手的。我就告诉你一句,洛阳城中,张冲赵历见了他都要绕道,你能和他斗?”
朱希压了压心头火气方道,张运你还真是个不知好歹的,难道不知叶大公子最恨内臣吗?若不是和张运颇有牵扯,他都懒得再提醒这个井底之蛙。
“啊?”张运闻言傻了。他地处边疆,消息闭塞,又没和叶欢有过交集,因此虽然惶恐却还有着不少自恃,可现在听说张冲赵历都如此,岂能不慌?
“我再提醒你一句,叶悦之不是寻常官员,护乌桓校尉开府,你若被他抓到把柄,那是能以军法处置的。”见张运面露畏惧之色,朱希又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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