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上容色缓和:“朕岂不知叶悦之能征惯战?只是今日之局,再思叶公当年之言,朕有愧于心,前番闻听叶府老夫人八十大寿,此时……”
“父皇,当年冠军侯教辩儿忠君爱国,国在家先,父皇下旨,冠军侯定会前来。”刘辩又道,两年之前,叶欢在他心中树立了光辉形象,一直不曾忘却。
这段时日,二人之间亦有通信,叶欢为皇子答疑灵帝也是清清楚楚。
“陛下,皇儿说的对,冠军侯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叶家更是世代忠良。陛下若觉得歉疚,恰好借老夫人之寿重赏之,再调冠军侯前来拱卫京畿。”
“嗯,皇后说的是,说的是。”灵帝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刘辩头顶。
刘辩给父皇母后请安之后,却没有回自己住处,而是直奔长公主寝宫。他要把叶欢前来得消息,第一时间和姐姐分享,她听了一定开心。
次日早朝,详奏各处战事之后,灵帝与众人协商召冠军侯叶欢入京之事。
“陛下明见,护乌桓校尉镇边疆异族尽服,扬我陛下天威,讨逆江夏,亦是令贼子胆寒。如今蛾贼四起,恰是豪杰建功之时,微臣附议。”何进首先道。
大将军两年间权势大增,话语中颇有威势,其实他早便有让叶欢进京之想。
“陛下与大将军所言皆是,冠军侯恰是拱卫京畿最好人选。”太尉崔烈紧随其后,三月之前刘宽告老,他以太傅之职接任,之前亦和叶欢有过交往。
“司徒有何高见?”灵帝微微颔首,又对袁隗问道。
“陛下明见,微臣附议。”身为叶欢的老丈人,司徒不宜太多言语。
“陛下,冠军侯身负镇边重任,若他前来,护乌桓府又该如何?”廷尉上前道,他一说话所有人都知道是代表内臣的心思,难道觊觎边疆之位?
其实张让赵忠等人现在的心理也很矛盾,当年是他们联手把叶欢赶到了边疆。可此时黄巾势大,洛阳都不安稳,他们再恨叶欢也要承认他是最能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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