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帅,为了一个军中队长,定边叶郎便如此,也太过分了吧。”黄巾士卒慑与军令不敢不出,但渠帅们却一个也不会轻易出寨,谁不知叶郎神射?
“换了是我,怕也会如此,有仇必报,叶欢是要昭示此处。”
“好吧,我还不信他真是铁打的,不知道累。”张绕恨恨地道。
一众渠帅尽皆颔首,此刻哪怕是波才设伏,亦没有人敢去伏击叶欢。
“各位放心,皇甫嵩叶欢此举不过是故作声势,以我观之,他们袭扰战的目的就在拉开我军定窑之间的空挡,想必是要从此而过,驰援长社。”
“哦?波帅之言当不会错,那我军该如何对之?”
“他要过,我们就放,待其真正来时,合而击之。”波才双手猛的一合。
当日叶欢下令,的确是要拉开定窑的空间,他的图谋为敌帅所算了?
此刻宁乡汉军帅帐之中,皇甫嵩与叶欢曹操方俊等人都在,袭粮战术到了可以施展的时机。汉军各部都做好了一切准备,明日就是出兵之时。
“悦之,你当真如此信得过张翼德?他能代你之威?”中郎出言相问。
“中郎,公义要随我去,翼德身材与我相仿,武艺弓马皆不在欢下,必可惑敌耳目。加上欢这几日天天改扮,黄巾军当难分我真假。”叶欢正色道。
却原来这几日的改装上阵,大公子一是要为队长复仇,另一重要目的就是迷惑敌军。此去袭粮,倘若叶郎久不在战阵露面,敌军说不得就会起疑心。
“中郎放心,翼德之勇当真不差悦之多少,又有详细交代,不会露出行迹。”曹操一旁道,此法正是他先行提出,叶欢觉得有理,二人不断将之完善。
“嗯,既然如此,老夫在定窑亦要打出我军威风。”皇甫嵩抚须笑道。
“中郎,欢觉波才当有准备,中郎一切还要以自身安危为上。”
“哈哈哈哈,悦之你也不必相劝,老夫若不亲自往之,怎能让波才相信长社朝不保夕?你和孟德公路文台可以深入敌境丝毫不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