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烟闻言带了边保出去,叶具也去安排各项出行事宜,堂中郑毓一对秀眉紧锁。
“哎~都是我不好,连累夫君了。”
“毓儿,万万不可如此说,此事夫君曾经跟我说过,那毒王禽滑是冲着他来的,妹妹你是为夫君受苦,他岂不该如此?你也不用心急,等若兰回来,你再去看看也不迟。”
“是。”得袁鸾宽慰,又可以去看望叶欢,郑毓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二位妹妹,依我看夫君此症当不会太重,江夏之事过去两年亦未发过,不过边保所言的确令人担心。战阵凶危,不是寻常场所。”
“姐姐说得极是,且不说战阵之上身先士卒,上次救祖父他也是以身犯险。”
“夫人,夫君现在是朝中大将,原也不用自己冲锋陷阵了。”周若兰秀眉微蹙。
“夫君为国尽忠,此乃大义所在,我等只能慢慢相劝。若兰,公义大哥与夫君情同兄弟,你此番前往也将此事详细告知,有些话男人家之间说起来也方便些。”
“是。”周若兰连连颔首,早在吴集之时,她便认识典韦。
“还有!”袁鸾面色一正,语音提高:“今日所言之事,听者不得有半点泄露,否则必定家规严惩!都听清楚了吗?”
“是,夫人。”堂间堂外的侍女们一叠声答道。
就在三女为叶欢之事劳神之时,毓秀宫观景亭旁,皇子刘辩正在练习箭法。眼下刘辩不过十岁,可看他的身姿仪态已然颇具挺拔之气,自有一股不同气度。
手眼结合,开弓放箭,一道白光直奔五十步外的箭靶,箭头深入靶心,箭尾犹自摇晃不停。两年间刘辩一直在按照叶欢所教刻苦练习,他极有毅力竟无一日间断。
“殿下,又是十环,殿下真是神射。”箭靶之侧的小内臣看了之后,便笑着大声喊道,今日殿下射了七支箭,只有一个九环,其余全部命中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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