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故旧?”华育亦笑言相对,言语之中却不无讥讽之意。
“你……”张让听了面色骤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行,念在故旧份上,辩皇子要的物事两日之内给你,不过日后嘛,你我自有亲近之时。”
“识时务者为俊杰,张常侍却要比毕总管高明得多了。如今几位常侍常往安玉宫去,你我迟早是要一述故旧之情的。”
“行,那你我便来日方长了。”张让说着抖了抖袍袖。
“张常侍,其实今日之事,杂家算是帮你忙了。当日天子早就有言,但凡冠军侯为辩皇子所设,器造所就需全力,此话杂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不敢当啊。”张让一阵大笑,接着拂袖道:“内相,慢走不送。”
“常侍留步,留步。”华育说着转身而去,依旧是慢条斯理,闲庭信步。
“华育,终有一日,杂家会让你为今日之为后悔。”张让心中暗道。
“冠军侯,又是叶小贼,他在天子心中始终阴魂不散,忠兄之法当要速速行之。”华育走后没有多久,张让也离开了器造所,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
“内相,既然他们有失,内相为何还要容让?”那边路上,林娥在问着华育。
“张让之流此举,就在试探毓秀宫底线何在,如今王美人诞下的协皇子得陛下宠爱。日后我们与之更是势同水火,不过一切都不能摆到明面上。”
“内相所言有理,可我就是不忿张让等人居然敢冒犯皇后之威。”
“说到底他们伴随天子时日极长,深得陛下信任,宫中经营多年亦是盘根错节。不是什么大罪,陛下不会如何,与其如此,不如等待时机。”
“林娥,以后遇事定要三思,辩皇子乃是正统,只要不出差错必可成为储君。但张让等人不会坐视,日后的风波只怕会越来越多。”
“是。”林娥恭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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