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陛下,容臣失礼骂两句行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灵帝闻言一笑,也唯有冠军侯会在殿上如此说话,但却透着亲近。当下也不理张让赵忠的眼神,摇头笑道:“好,恕你无罪,不过只此一次。”
“多谢陛下。”叶欢先是失礼,随即朗声道:“和亲和亲,和甚鸟亲?就算要嫁公主也得我大汉说了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是我等男儿丈夫,指望女子干什么?”
灵帝听了微微而笑,只觉这话也出了自己一口气,毕竟青阳是他唯一的女儿。同样感受的还有学士蔡邕,不禁对冠军侯投来感激的目光。至于群臣,则神态不一。
“悦之,如此一来,等若逼着车茶飞和于夫罗相助北宫望。”张温沉吟着说道。
“太傅,和亲他们就不帮了?明着不帮暗着帮,与其如此,不如叫他们一战心寒。和我大汉,和天子提要求,先弄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冠军侯,你如此有把握对付羌族和匈奴?”崔烈捻须问道。
“太尉,匈奴早在边疆被杀得大败,车茶飞比之鲜卑拓跋宏又如何?比之蹋顿单于又如何?他们不外是看天子气量大,得寸进尺,不但不能和亲,还要将之视同叛逆!”
叶欢在金殿之上侃侃而言,青阳宫中公主正一脸忧愁的坐在案前,皇子刘辩则在一旁说着什么。公主也不待弟弟说完,随手取出白绫:“父皇若是同意,有死而已。”
“皇姐,你等等,叶博士来了,我在信中已经告诉他你的心意,他一定有办法。”刘辩一把抢了过来,又是劝道。
“冠军侯?”公主眼中一亮,随即微微摇头:“父皇和众臣都有此意,他又岂能……”
话说到这里,忽然一个小内臣飞奔了过来,口中喊着:“公主,公主,冠军侯到了,他在中元殿上骂人,陛下似乎不欲和亲了。”
“当真?等等,你说冠军侯骂人?骂的什么?”公主闻言面现喜色,随即又疑惑的问。
“哦……好像是和亲和亲,和甚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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