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挂心。”叶欢笑笑又道:“怎生不见令公子?”
贾诩心中感激,素闻叶家大公子家财万贯挥金如土,人又大方,看来传言不虚。叶欢如此的确是一片诚意,他要再说些什么反而矫情,当下便道:“犬子卧病,不能相见。”
“卧病?洛阳城中颇有良医,文和可曾求之?”
“倒是看了几家,可却总不得其要,如今只得用些补药养着。”贾诩面露愁容微微一叹道,将烹好的茶水奉给叶欢,长子贾穆的病情总是他的一块心病,来洛阳亦有求医访药之意。
“哦?还有此事?”叶欢并不喝茶,微微沉吟道:“文和,欢乃晋阳名医周师之徒,略通医术,文和若是放心,便先让欢为令郎看看,若我不行,我家若兰乃是周师之女。”
贾诩闻言喜形于色,连声道:“诩岂能不信君侯?只是如此太过叨扰了。”叶大公子会医术在大汉不是秘密,那些得到过他治疗的士卒更把他吹到了天上,谁人不知?
“事不宜迟,先去看看吧,否则我看文和就是去闭月阁,这酒也喝不痛快。”叶欢一挥手便就起身,在得到微尘消息之时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计,帮人嘛,就得雪中送炭。
“多谢君侯,多谢君侯。”贾诩说着一路将叶欢带到了客堂之旁的偏房,刚刚掀起门口的棉帘,一股难闻气味便冲了出来,大公子神色如常,这是屋内长期不通风所致。
内屋边角的床榻上睡着一个年轻人,头缠白布,面色灰白,榻边火炉上正熬着药。中药味和不流通的空气混合起来,味道更加奇怪。
年轻人见父亲进来,挣扎着就要起身,却是撑不起来,一旁的丫鬟急忙扶住。
“穆儿,这位便是冠军侯,君侯百战百胜,医术高超,今日是前来给你探病的。”
“冠军侯?”贾穆双眼一亮,难怪眼前之人卓尔不凡,竟是名闻天下的定边叶郎。
“别动别动,贾公子你在病中,不需多礼。”叶欢摆摆手到了榻边。
“君侯,我字子宁,君侯唤我表字便可。”贾穆说话间还在看着叶欢,眼中略有惊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