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是倒酒,且倒的还是潇洒从容。
“小兄弟,也不尽然啊。你说今日叶某若不是恰巧来此,你岂不是要受罪?”
“我会跑的,打不过他我还跑不过他?”冯萧撇撇嘴。
“哈哈哈,出则大义凛然,忽则望风而逃,岂不有损君子之度?”
“不,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趋吉避凶,何损也?”
“好,好一个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趋吉避凶,那义不容辞又该如何?”
“大哥……”冯萧说的兴起,一句大哥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不妥。
叶欢潇洒的一挥手:“就叫大哥无妨,本公子最喜欢聪明少年,继续说。”
“义不容辞自该赴汤蹈火!但那并非其时,我跑了才能到朱中郎营中去告状,那些士卒的恶行亦可受到惩罚。若是当时与之相斗,乃是不自量力,于事无补,智者不为也。”
“嗯,看样子你没胡吹大气,的确读了不少文章,更有自己的理解。”叶欢举酒。
二人又尽一杯,冯萧的面上泛起了一抹微红,晋阳佳酿可是经过蒸馏的烈酒。
“有自己的理解?大哥之言颇为新鲜,却是与众不同。只是……”冯萧微微一顿,才接着道:“士卒之事,君侯处置妥当,亦是以民为本,可为何对那县尉县令?”
“哎,不要支支吾吾的,言无不尽绝非君子所为。”
“他们根本不是所说那般诸事繁杂,怕是畏惧军中之威才不敢管,等听见是叶将军在此,才急急忙忙赶来相见的。”冯萧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直言道。
“哦?何以见得?冯兄弟你当时一直与我一处,又怎生得知?”叶欢眉头一扬问。
“东平已然平乱多日,哪儿有二人所言那许多政事?就算有,官军抢粮岂能不先顾及?大哥你发现没有,他们跑来之时身上的官服都是新的没有褶皱,尘土是刚沾上的。”
“言之有理。”叶欢欣然颔首,这些细节他亦得见,足见冯萧观察的很是细致。
“听你所言,似乎对本将军的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