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啊。”叶欢说着打起了呵欠。
刘宽闻言又盯了儿子一眼:“你愣着干什么?还不陪老夫去皇宫。”
“哦,是是是,父亲请。”刘宇急忙上前相扶。
叶欢笑着点头,老太尉要去叶家宗家住,绝不是在对儿子表示不满。
刘宽与司徒告辞,便在刘宇的陪伴下往皇宫而去,袁隗带着叶欢送到门前。
“悦之,你不如就在这里睡上一会儿,老夫晚间再和你商议。”
“岳父,小婿现在哪里还能睡?要再往中郎府上走一趟,只能在车上打个盹儿。”
袁隗微微颔首,又问了一句:“悦之,你有多大的把握?”
叶欢正色道:“岳父,小婿不敢妄言,但以眼下之状,如此方是万全之策。”
目光在女婿面上看了片刻,袁隗挥挥手:“去吧,明日之会早点来。”
“是……”叶欢稍有犹豫,却还是去了。
“岳父这句话,多半是要支持我,老师的办法要不要与之明言?”马车之上,叶欢想着心事,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传了出来。
皇城,安玉宫。
堂内王美人坐与主位,张让赵忠郭胜尽皆在座,观其神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眼角看了看墙边案几上的沙漏,王美人对张让问道:“常侍,这李儒当真可有妙计?”
“娘娘,当日田猎之时设计对付叶欢的正是此人。叶悦之前番不死乃是运气使然,李文佑之前所算却是丝毫不差,眼下之局,还需借其谋略。”张让正色道。
“常侍?我们还要算计叶悦之?”王美人诧异的道。
听见这句问话,赵忠没来由的一个寒颤。从江夏到西凉,再到田猎,每一次想杀叶欢都不曾得手,之后还弄的自己损兵折将,都弄出点心理阴影来了。
“娘娘,设法杀叶悦之是万万不能了,可眼下情形,他是定会与皇后及清流老臣一处,还是我们的对头。”张让也接得飞快。
郭胜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心道上次要是当真成功,昨天我们就都得陪葬。
“常侍,叶欢就没有半点助我们的可能?他若肯扶协儿登上皇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