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知道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如今形势,天子要面对的会比先帝们更加复杂。强要说之,之前的磨难亦非全是坏事,孩儿觉得如此能让他更进一步。”
叶公微微颔首喝了口茶,又道:“幽州荆州二处又该如何?”
叶欢顺手为父亲续满茶水,点点头道:“刘景升不简单啊,单骑入襄阳,一阵翻云覆雨,四下平定,连接蔡家,重用师兄,眼光精准!”
“我儿此言,是觉得刘景升的确可为荆州牧了?”
“爹,是荆州刺史,如今黄巾已定,董逆西去,该改回来了。”
“哦?数年之内,几度更改,你不怕别人说朝廷政令不明?”
“爹爹,儿子和文和子布商议过,改州牧为州刺史之事会由欢当堂上书。而刘景升及韩文向刘益州所言之事,该让天子定夺。”
叶正闻言抚须沉吟,看向儿子的目光带着欣慰:“与为父细细说来。”
“其实爹爹心中清楚,当年大将军改刺史为州牧是为夺权,而今孩儿改州牧为刺史一为分权,二乃试探,各地心意到底如何,一试便知。”
“那你心中可有人选?此事若是不慎,各地也会说你安插心腹。”
“爹爹高见,因此孩儿选择之人,多半都是有大名望之辈,最好再有几个不喜欢孩儿的。只是如此为之,就可惜了我的几位师兄了。”叶欢侃侃而言。
刺史州牧之别不用赘述,关键如此一来朝廷手中就能掌握一个重要职位,那便是镇军将军!掌一州军事之权,对刺史是很大的牵制。
此乃贾诩献策,心怀异心之辈,你派了镇将也会被架空。但在那之前,必有端倪,且观各地刺史对镇军将军的态度,不但可以试探,日后更有借口。
“这有何妨?大丈夫进不求名,退不取利,唯贾文和此谋,大略也。”叶公正色赞道。
“爹爹说的是,文和此法,欢送他一句,列阵天下,噬鬼魅命煞。”叶欢接道。
当他在虎牢关收到贾诩书信之时,沉思有顷对之赞赏不已!正如爹爹所言,此乃大略也,有此一谋,在叶欢心中足抵十万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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