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主公声音,聂宇立刻勒马,白影一闪,叶冬已经到了面前。而见了这辆马车,手持扁担的汉子们早就停下了,大公子的车仗晋阳谁人不识?
“怎么回事?”叶冬将蜷缩地上的男子搀起,双眼一眯。
那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嘴里尚且塞着半个锅饼还未咽下,但叶冬立刻发现了他与普通乞丐的不同,腰腹的污垢之下却有一段白皙的肌肤……
“大、大人,是,是他天天来偷我家的锅饼,实在忍不住才出口气的,心想着打一顿再送去官府。”领头打人的是个中年商贾,此时嘴唇哆嗦着道。
等他看见马车上下来的叶欢,立刻唬的双膝一软跪倒地上。
如今的大公子早已不是当初,但余威尚在,况且是他喊出住手二字。
叶欢摇摇头,挥挥手道:“起来吧,没你的事,以后抓住了报官。”
“是是是,是是是……”商贾和打人的汉子们连声应承,施礼散去了。
听见叶欢的声音,被打的男子浑身一颤,拔腿就跑,却被叶冬抓住。
“孟军,你也不用怕,叶某不会为难你的。”叶欢摇头叹道。
男子听了,费了好大的劲将口中锅饼咽了下去,这才抬起头来。
“叶,叶悦之,我……我不用你可怜。”却原来此人当真是赵历。
叶欢解下叶冬得水袋上前一步,赵历立刻后退,叶欢却缓缓的将水袋抵了过去:“你怎么逃出来的?疾行,无界他们可好?”
赵历微微犹豫,还是接过水袋喝了一口,但听叶欢之言,动作却僵硬了。
看着面前的“故人”模样,大公子心头亦是唏嘘。当年鲜衣怒马,锦衣华服,张扬意气,挥金如土,如今却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对比何等强烈?
成王败寇,天壤之别,眼前的赵历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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