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不就是他叶悦之说了算?大逆不道,即使如此本将军为何不知?幽州之地,他还真当是他叶家后院?”
单经微微摇头,起身道:“将军,张岐为刘刺史上尊号,此事到底出于何人指使?”
“何人指使?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悦之你如此为之又与当年董逆何异?”
“将军,倘若此时派出侦骑打探,若与飞燕骑相遇,又该如何对之?”严纲又道。
“我军在幽州境内巡游,有何不妥之处?张翼德难道还敢对我军动手?”
公孙瓒说完眼光看向二人,见严纲单经竟然皆是微微颔首,他不由一愣。
“给仲青传令,斥候不要与定边军发生正面冲突,等等,让他们在远处观察,张飞的动静随时报来。”很快他便对屋外亲兵言道,不敢?还真没有叶欢和定边军不敢的。
“将军明见,定边军与其余不同,似那典公义、臧满之、张海龙,无一不是能征惯战又奸猾狡诈之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翼德又岂能免俗?”严纲轻出一口气道。
“仲甫说的是,定边军偷鸡摸狗的本领向来不差。”公孙瓒深以为然。
时至今日他们都记得当年对战之时,叶欢十二队败阵之后的表现。那时候的他们哪里有一点大汉强军的模样?整个一帮地痞流氓,毫无风度可言。
可惜叶欢不在这里,否则听了公孙瓒和严纲之言大公子定会由衷大笑。臧空和张海龙也就算了,定边军第一猛将恶来典韦也会被人称为狡猾奸诈?果然进步了。
“伯圭,稍安勿躁,叶悦之此举明里捉拿张岐,实则就是在对天下示威,好手段啊。”洪亮的声音传来,一名青袍老者在年青文士的陪伴下缓步而来,正是别驾刘基。
“外父,非是瓒动怒,实是叶欢此举欺人太甚,被他如此,我幽州士气何在?”公孙瓒上前扶着刘基右臂,口中言道,语气之中颇为愤懑。
“伯圭,成大事者当有忍耐之量,不可轻易动怒,否则只会令敌人得志。叶欢小儿当年烧我府邸便是证据在手,如今有天子旨意,更兼张岐自身不周,他岂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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