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父说的是?”公孙瓒捻须问道。
“当朝廷尉,贾诩贾文和!观西凉西域两战,此人当真有翻云覆雨之能,出鬼入神之计。以他之谋加叶欢之勇冠三军,我等定要细细谋划方能对之。”
“贾诩贾文和?”文士眼中精光一闪,如今谁不知道此人乃是前将军的谋主。
“外父,田先生,莫非叶欢还要将此事落在瓒头上不成?”公孙瓒说着面色一沉,叶欢当真如此做了,他还真没有办法,就是不知他手上到底有多少证据。
“伯圭你能想到此处,算是精明。如今叶悦之挟天子以令诸侯,张翼德千里奔袭就是树朝廷之威,其意怕是不但在你,也在袁绍与天下诸侯。”
“哼,叶欢莫非当真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又岂是人力所能阻挡?”公孙瓒冷哼道。
“将军,话虽如此,但眼前形势却是如此,倘若叶欢当真有此意,便是铁证如山!”文士又道。
公孙瓒双眼微眯,两道目光如电扫了过去,后者却是坦然相对,安坐如恒。
“田先生,且细细言之,他如何能铁证如山?”
柔县,地处并州幽州边界之处,亦是边疆十六县之一,铁骑营一部长年驻扎与此。
便在冰天雪地之中,士卒们的操练从不会停止,定边军练兵场上永远是热火朝天。
帅帐之内,温暖如春,和外间俨然两个世界。
拐角之处安放着一张大床,厚厚的皮毛铺垫其上,让人一见就有睡上去的冲动。原本这样东西除了在将军的大帐之中,军营之内皆不会出现,但此次却是个例外。
案几之前,郭嘉正坐,右手两指拈着棋子落在枰上。
面上有着淡淡笑意,落子的姿势潇洒从容,那风度,唯有叶欢可以一比。
他是云淡风轻了,对面的张辽高顺,典韦于禁四将都是愁眉紧锁,不住摇头。
“文远,我刚才就跟你说了,上一步不能落在那里,都是祭酒的套。”恶来看了半天,也想不出解救之法,叹了口气便对张辽言道。
“公义,现在说这个有用嘛?方才你又不说?”后者没他>> --